厨房的冰箱里有泡好的香米,苏简安取了一份出来,倒入砂锅,加水开火熬着,然后去处理海鲜。
她轻巧地挣开陆薄言的桎梏,低着头逃出了房间。
江少恺戳了戳她的脸:“你脸上这条长长的伤痕还更丑呢。回去注意点,别留疤。”
没了被人肉的烦恼,第二天苏简安照常上班。
因为生理期痛得太厉害,陆薄言带她看过中医,带回来几大包苦死人不偿命的中药,苏简安几天前就已经吃完了,但害怕陆薄言带她去复诊,又要吃药,所以一直不动声色。
苏简安被陆薄言看得有些不习惯:“我脸上有什么吗?”
“少夫人,少爷已经去公司了。”徐伯说。
“没怎么。”洛小夕突然有些忧愁,“江少恺,我这些年过得是不是特别像不求上进的堕|落少女啊?”
苏简安脸红之余,倍觉感动。
她微微垂着头,说得有些慢,越说小手握得越紧,瘦弱的骨节也来越清晰……
“让她们回家吧。”苏简安指了指地上的女孩,“但是她除外。送她去警察局,我倒要看看,她爸爸能不能把她捞出来。”
可她还是喜欢他。
他浅尝辄止,迅速给苏简安盖好被子,离开她的房间。
除了母亲溘然长逝的意外,她这一辈子顺风顺水,学业工作也是得心应手,可能是招老天嫉妒了,所以才接二连三让她在陆薄言面前出糗。
陆薄言叹了口气,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,她终于不哭了,只是可怜巴巴的看着他。
陆薄言好整以暇:“我昨天怎么了?”